信号弹做出一个,如今还不知道价格要多,但如果在平稳的地面上,比如说原本就用狼烟和旗语沟通的哨塔,只要把色粉投进原就有的狼烟里,这样肯定是比信号弹要节省银钱,还能传达更多的信息。
大都督点头,梁九思说的十分有道理。
这么一整天的时间,梁聿都在军营里和大都督形影不离,若不是天色已晚,军营里又不能让外人留宿,大都督都恨不得邀请他的梁贤弟今夜在军营里与他抵足而眠。
大都督有心明日再邀请梁聿来军营研究这信号弹还有望远镜,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他肚子里能再吐点能运用在战场上的东西。
只不过可惜,梁聿说自己明后几日都与友人有约,大都督恋恋不舍,又劝说了几句,听到梁聿说与人有约在先,实在不好爽约,这才没有办法,又与梁聿约了几日后的几日,说要与梁聿再畅谈个几天几夜。
梁聿笑吟吟应下,他本来就是个社牛性格,和谁都能说的上几句,就算是大都督,脱下位高权重的衣裳之后,梁聿觉得他也和自家老爹没什么区别,说起来,大都督还比他家老爹要和蔼可亲呢!
至少不会拎着个大棍子,追在他后面扬言要打断他的腿。
再且说了,现在大都督这里凑不齐做信号弹的材料,过几天估计也能找齐了,到时候他过来估计就是帮忙做信号弹,毕竟别人也不会。
到时候忙都来不及,大都督今日瞧着闲,其实也是个日理万机的,沿海倭寇屡屡来犯,虽然已经打了几场胜账,但那些倭寇比泥鳅还滑溜,入海和就和鱼一样,可叫我军头疼着呢!
大都督作为主将,真有没有时间过来和他聊天还两说呢。
而梁聿所说的朋友——他在台州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能有什么朋友,还不就是九郎吗?
梁聿想着几天之后的忙碌情况,心想着还是在材料没到位之前,和九郎一起多玩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