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怕他中途醒了逃跑,所以梁聿的四肢都被麻绳紧紧地捆着。
梁聿醒来的时候除了嘴巴干涩,腹中一阵阵灼烧的饥饿感,剩下的就是感觉自己四肢的血液仿佛都不流通了。
皱着眉扭身看去,他露在外面的手都有几分青紫了。
要是再捆下去,恐怕四肢都要废了。
也是梁聿运气好,一个跑腿的临时被派过来抱柴火,才推门进入柴房,就对上了梁聿幽深的眼眸。
“嗬!”那跑腿的看起来才不过八九岁的年纪,这两天每次来柴房的时候,梁聿都躺在那里和条死狗一样,乍对上活着的,他一时没准备,吓得心惊肉跳。
“霍死宁啊!几寺新鲜噶!”小孩说的也是晦涩难懂的方言。
梁聿没有听懂,他眼神紧盯着那小孩,喊话让他过来。
“喂,那个小孩,过来一下。”
他也不确定这个小孩听得懂听不懂官话,但这小孩也是梁聿此时唯一能够求助的人了。
“宗么?”那小孩脚步虽然没有动,但是打理梁聿了,用方言回了话之后,又后知后觉眼前人可能是个外地人,切换了一口蹩脚的官话,警惕看着梁聿:“你干什么?我是不可能放你走的!你要是跑了,我们十几个人都要被老大打死!”
梁聿听他回话,知道他会说官话,那沟通就没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