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的时间,大都督有空的话,抓着弟弟祝三爷喝了不少酒。
他的心情实在是太割裂了,一边舍不得燕奴儿,一边又知道要是错过了梁家小子,可能就真的找不到下一个像他一样对燕奴儿的男人了。
他也从九郎的信中知道了,梁家这小子小小年纪,就敢不远千里从扬州到台州来,路上倭寇都不怕是为了什么。
当然这其中也不乏九郎的艺术加工。
她想想要让自家阿爹可以认同梁聿。
时光转眼即逝,很快就到了九郎及笄礼的前一个月。
台州的战事平了,仿佛是给九郎的及笄礼,在这一年,倭寇终于被大都督打退了。
也可能是这群贼心不死的倭寇,慑于祝家军新出的名叫火炮的武器,暂时不敢再对这片丰饶的土地动歪心了。
而大都督也终于抽出了时间,来到妻子去世多久,就多久没有来过的扬州。
彼时梁聿还在思考应该怎么安全地和爹娘出柜,他倒是不担心他老爹的大棍打到他身上,而是他娘的身体不好,阿公阿婆的年纪又大了。
梁聿担心自己如此“叛逆”会一下气病家里三个长辈,所以就一直拖着,没有“出柜”,而正是因为如此,他对九郎又存了另一分愧疚,对她可以说是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