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牵白搂着李溪之坐靠在院中的一小方窗檐下,也不知在看什么。
雨后的风极凉,时不时拂在顾牵白身上。
李溪之倒是不觉得冷,毕竟她身上毛多得很。
可顾牵白不一样,他生着病,又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外衣。
“我不冷,不必担心。”
这句话冷不丁地从他口中冒出,李溪之不得不怀疑顾牵白是不是能听见她的心声。
可这疑虑很快就被打消了,因为要是顾牵白真的能听见她的心声,很多事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说不定还会把她当成妖怪给烧了,哪里会这样好还好喝地伺候着。
李溪之现在没办法劝他,只能自己跟他贴得更加紧,好让他暖一些。
察觉到怀中的异动,顾牵白嘴角微勾,很是惬意地摸了摸她的脑袋,“等我好了,带你去钓鱼如何?”
终于是配合了一次,听到猫声的顾牵白双眸微亮,弯着的眼中闪着零星笑意。
坐了许久,迟迟不见那侍女的身影。
好不容易听见了细微的声响,却是一中年男子气冲冲地带着一堆家仆赶来顾牵白的庭院中。
“顾牵白,你好大的威风,竟是在我这顾府上做起廷尉的架子来了!”
李溪之顿时警铃大作,这般称呼顾牵白的也就只有他父亲顾梁梧了。
原文中写到顾梁梧对顾牵白十分苛责,但顾牵白并不觉有什么问题,反而很是尊崇他的父亲,事事以他为先。
可后来顾梁梧出了事,牵连了整个顾府,也险些牵连到顾牵白。
那件事最终是顾牵白亲自解决的,他是如何解决的,原文一笔带过,李溪之也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