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盖沉沉落地,卷起纷飞的尘屑。
僧人们满眼愕然,对此景皆是毫无防备,更不知该做些什么。
无了气得直捂胸口,一手指着顾牵白,急得就要跳脚:“这又是谁!”
顾牵白执着剑,十分有礼地回道:“在下九卿廷尉,顾牵白。”
众僧人打了个寒噤,不自觉地往后挪着步子,无了手抖一瞬,倏地大喊:“把这两个都给我抓起来,一起拉去塑金身!”
望见其身上大片触目惊心的血迹,是无人敢上前动手。
恰逢此时,屋门兀地被破开,肆意狂舞的寒风径直灌入门窗内,发出幽幽的凄凄声。
没有人。
都是自己吓自己罢了。
无了表情凶恶,“带去祭台!”
僧人们哆哆嗦嗦地上前,顾牵白轻笑一声,缓缓拔出那柄仍染着红的寒剑。
“站我身后。”
李溪之默默站好,配合着他。
这群僧人本就是些半吊子,哪里见过此等场面,加上无了方才对顾牵白的描述,早就心生惧意,现下实打实地对上,根本不敢有什么动作。
顾牵白眉头微蹙:“怕?”
无了气急:“一群废物!上啊!”
被他这一吼,那群僧人一个个软了脚,跪下求饶:“顾廷尉饶了我们吧!饶了我们这群残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