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溪之被他们像搀扶残疾人一样架着走,她实在是无语至极,皮笑肉不笑的,“我的腿没断,人也没事,你们没必要扶我成这样!”
他们这样就差扛着她走了。
袭少州:“那不行,你在哥哥面前还逞什么能?”
袭鹤远:“此言有理。”
李溪之:“……”我逞你个大头鬼!
离开祭台前,李溪之望了一眼被抓来的女人们,心想这回应当能让她们逃离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了,虽然不能确保她们以后会如何,但毕竟现在能出去了,不用担心被抓去试药、塑金身,也不用担心自己随时会死。
她回过头,看向顾牵白,见他同那带队首领说着些什么。
那首领微微偏过头看向那群女人,神情复杂,随后转回头去。
见清那人长相后,李溪之也神情复杂了起来。
那是,阿宝。
他还活着,这是个好消息,如今当上了首领,也是混得不错,李溪之心中阴郁散去一半,便也没再跟袭鹤远二人拗着,由他们架着自己走。
回到袭府后,休养生息了好些时日,李溪之感觉好的不能再好了。
冬末的晴雪逐渐消融,冒出一点又一点新绿尖儿来,打消了些微冷意,添了几分春色。
带着暖意的阳光洒在院落中,李溪之悠闲自得地倚在躺椅上,晒着太阳,吃着金绣端来的吃食。
真是惬意啊。
听闻皇帝知晓金渡寺一事后,龙颜大怒,不仅将金渡寺内外所有人都给查抄了去,连同着夏国各地所有的寺院一度清查,避免再有此事发生。
好在叶皇后和公主无事,皇帝知是顾牵白发现端倪后查明此事,及时救下了在场所有人,许了他一个赏,并全权交由他来操办金渡寺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