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养好伤,真是知错了,跑到袭如清那求饶,才讨了好。
李溪之那时听着这些事,暗暗发着笑,又觉着这袭如清同自己有很多相似之处,很有意思。
袭少州赔笑着脸,“别同二哥一般见识,想不想吃青枣?二哥给你打些新鲜的。”
他挥了挥手里的竹竿,甩那一瞬都能听见声儿来。
“现在还有青枣?”李溪之疑惑道。
见她来了兴致,赶忙接话,“有啊,按凌家姑娘的方法养树,到现在都还有青枣吃,走,二哥带你打枣去。”
“凌家姑娘?”李溪之问道:“哪个凌家姑娘?”
袭少州:“就是那个祖上三代经商,到她这要务农的凌家姑娘凌瑛啊。”
李溪之眨了眨眼,她对此人没有一点儿印象。
他拉着李溪之的手,往里走去,他半路忽道:“对了,今儿个凌家的人要来,好像是找你的。”
李溪之:“找我做什么?”
袭少州:“不知道,管他呢,咱们先去打枣。”
园庭中绿荫大片的地儿就是那棵青枣树的独身之处,那还是袭鹤远亲手栽的,从不叫人碰它,早在前几年还只是棵瘦了吧唧的小树,此刻却已粗的有三个人那么宽。
一切都得归功于凌瑛,不然这树早死了。
袭少州拿着竿子,往上胡乱戳着。
“小妹,快拿东西捧着!”
李溪之哪有什么东西用来捧着掉下来的青枣,她只能拉起一片裙摆,做接捧状。
一个、两个、三个……好多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