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片空白的纸张上只落有二字。
不用猜都知道是谁了。
李溪之有被气到。
上面写着——
安否?
……
打晕她连个解释都没有,还写这两个大字,是想怎样!
写得很好,下次别写了。
李溪之默默将目光移至一旁的灰鹰上,被这样冷不丁地盯着,那灰鹰竟也有些惊慌,不住地扑着翅膀。
“金绣!”李溪之朝门外叫了一声,“拿笔墨来!”
金绣急急地取来笔墨,又是纳闷又是担忧。
往日姑娘从不会在阴雨天起这般早,且这样早起还叫她去取笔墨,怕不是病了?
但她也不敢多问,见她这样也不像是中了邪,只能在一旁无声地看着,没想到又被赶了出去。
金绣只好带着几分委屈守在门外。
李溪之持着毛笔,重重地蘸着墨汁,又好像蘸多了,压着那砚台挤墨,欲落笔时,又没想好写什么,持着毛笔的手半抬着,过了片刻,终于落下了笔,在那原有的信笺上开始写了起来。
写毕,她吹了吹纸上未干的墨,等到大差不差时,便卷起那纸,拿起红绳,重新给绑回了灰鹰的腿上。
“去吧,好好带话。”李溪之笑眯眯道。
灰鹰又抖了抖一身毛,几乎是没半刻犹豫,就朝外飞去,只不过它飞得猛了些,差点就一头扎在了窗框上。
李溪之:“……”有点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