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嗒嗒嗒”地跳回来。
又像是没关紧,她又“嗒嗒嗒”地过去,一来一回的不知多少趟。
有时她起夜,腿脚不方便,又要面子不肯叫李溪之,自己偷偷摸摸的,结果有一次夜里就因为没看清,又摔了。
她那脚谁见了都不得不说一声命运多舛。
也不知照她这样一天摔三遍的样子,什么时候能好,什么时候能走。
再有那给她让床的时候,沈离雾都很自觉地往里靠着,给她空出一大块地方睡,开始的时候,李溪之还觉得这沈离雾倒挺乖,后来她发现让位什么的都是假的。
夜里睡熟了,哪管你睡的地方在哪,沈离雾一整个人都要搭在自己身上了。
她这睡姿为什么能这样差!比她还要厉害些。
连续这样三天,李溪之病是好了,就是精神头不太好。
今夜,沈离雾拍着床榻,示意着:“袭三睡吧,早睡早起才能身体好,瞧我这几日将你照顾得多好,真是容光焕发。”
李溪之:……?
吹了烛,沈离雾睡得快,李溪之却已经没有什么想睡的欲望了,她提着一小盏烛,走到窗边。
支着窗,圆月落在漆黑的树影上方,空出一方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