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这回没拖你后腿吧?”
顾牵白哑声道:“好极了。”
袭世符走上前来,拍了拍顾牵白:“顾廷尉?能否让我这个爹看看我的女儿啊?”
顾牵白僵持了一会儿,思索了其中利弊,这才松手。
袭世符见人松手,便抱着李溪之抱头痛哭:“哎呦我的清清啊,吓死你爹我了。”
李溪之安抚道:“好了爹,我这不是好好的。”
黎忧走出来才发现自己被耍了,这二人竟是以炸药的名义来骗自己出洞,想要扔下人就跑,抱着下次再来的想法,可贺璧叫住了她。
“新泥筑全塌了,你不想去看看么?”
黎忧身形一僵。
她接受了这个提议,默默走到新泥筑前,望着满片一览无遗的尸骸,最后跪下身来,掩面哭泣。
吴深和覃孜王渐渐转醒,吴深见到黎忧尚在,而覃孜王见自己已逃脱在外,又是惊又是喜。
顾牵白走到覃孜王前,厉声道:“覃孜王,你以一己私利残害少女塑金身像,残杀幼童埋掩于皇室之土,目的便是为了以天理告知所有百姓,当今圣上不为明主,此刻是,十年前也是,你可认罪?”
覃孜王慢声道:“顾廷尉说什么玩笑,本王身受重伤,快些带本王见医官!”
吴深恭敬地拜着前方所有人:“廷尉所述,句句属实,证据已全交由廷尉手中,我们但凭发落。”
覃孜王沉不住气了:“吴深!你个贱人!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