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黄符都是请观里资历最老的道长画的,他,他竟然全拿去贴了!
刚想上手去抢,被他躲开,而且贴的更快了。
三两下,几乎已经把他身上贴的满满当当,只不过这贴的时候偶尔掉落几张在地上,袭少州满不在意,贴的更欢了些。
沈离雾:“你在做什么?”
袭少州:“贴符啊,你不是怕我中邪吗?看,这下不会了吧!”
沈离雾咬牙切齿:“这些都是我爹好不容易求来给我保平安的,你全给我贴了?”
袭少州:“是啊,还是这招管用,我真聪明,你都不哭了。”
沈离雾用力攥紧拳头,沉默不言地看着他,而后又默默地去拾取地上的符篆。
她脸上的泪痕半干不干的,在夜色下有些模糊不清。
“不是吧,我又做错了?”
袭少州苦恼地撑着头,心想着换下一个法子哄她。
不料挂着泪的姑娘蓦地笑了,将捡起的符篆再一次贴在袭少州身上。
袭少州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仿佛是碰到他的敏感处,止不住地笑起来叫“痒”。
贴完了才罢休。
袭少州捂着笑痛的肚子,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沈离雾,她擦了泪,神情自若地顺着他的目光看来,惊得他急忙收回视线。
嘟囔了一句:“还是老样子。”
沈离雾压着他的肩膀站起身来,听着他的嘀咕,随口说了一句:“嘀咕什么呢?不会又在想什么吓我的主意吧?”
袭少州站起来,顶着一身的黄符,道:“哪敢呢。”
见他一袭紫衣却黄符加身,又有黑夜陪衬,还真是像被她生擒了的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