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就是这样,养尊处优,四肢不勤,各个方面都弱的不忍直视,没有任何悬念的胜负,枯燥又无聊。
该结束了。
雌虫抬起手臂,开始真枪实弹的往闫凯身上捅窟窿眼子。
一只废物雄虫.....
还是一只来历不明的废物雄虫.......
猎杀理由很充分,雅尔塔原本无甚表情的脸开始变得扭曲,皮笑肉不笑,吓人的很。
闫凯因为失血脸色煞白,喉咙干得像坏了的风箱,哼哼哧哧,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
他可以感受到身体里的血液正在快速流失,四肢也正在变得绵软,踉跄几步跌倒,接着整个人失重陷落。
跌倒的地方不是平底,而是被积雪覆盖的斜坡。
他顺势直接滚出二十几米,最后堪堪停在一道狭窄的地缝边沿,艰难的爬起来,拍了拍发晕的头,根本不敢有片刻停留,踉跄奔跑,只可惜两人力量太悬殊,眨眼间那东西已经朝他飞速俯冲下来。
闫凯心头一惊,快速搜索周围可以藏匿的地方,还真被他发现不远处有一道狭窄的地缝,咬牙拼尽全力冲过一头扎下去。
摔死也好过被神经病捅成筛子,更何况这缝宽度不足1.5米,那玩意儿好几米宽的翅膀肯定下不来,兴许可以跑掉。
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闫凯在下坠时有意识的摩擦在岩壁上,尽可能减缓冲击。
噼里啪啦一通滚眼看就要落地,他屏息凝神,准备借底下的密林隐藏,就在快要碰到茂盛的枝叶时脚踝突然被抓住,紧接着呈倒挂姿势被快速拽回,一阵天旋地转,重重落地。
闫凯等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浑身骨头仿佛被摔碎,移动不得半分,张嘴想要呼吸口鼻的积雪入肺,咳得撕心裂肺
妈的!
就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