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若是我能拿下就分与你们尝尝滋味。”
“不敢不敢,老哥自己留着就好。”
“哈哈哈哈,怕什么,不过是些安抚发情期的小玩意儿,从前他们不把我们当回事,如今落到我们手里也不是一件玩具罢了。”
说罢,雌虫就开始举牌:“6000万。”
底下立马就有虫跟上:“6500万。”
闫凯面无表情的看着底下一片喧闹的场景,再无刚才的心情,甚至觉得聒噪无比,可偏偏不得其法。
自从来到这个地方他就变得很奇怪,有太多不受控制的情绪在心底肆意滋长,特别是与这只雌虫相关的事,他好像总是特别在意……
放在栏杆上的手动了动,侧过头,略长刘海遮住一些眉眼,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低声询问:“底线多少?”
雅尔塔放下交叠双腿,岔开,手肘分别抵在两侧膝盖,一脸玩味的望着圆台中间那只惶恐不安的雄虫。
虽说是兄弟,但两虫之间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他的这个虫弟蓝发灰瞳,像极了那只可悲的雌虫.......
雅尔塔目光微沉,眉宇间满是嘲讽。
抬头对上闫凯的视线,极为认真:“没有底线,不惜一切代价。”
有些事一旦开始哪还有什么退路,他走到今天就没想过回头。
闫凯撇了下嘴,心里有点不舒服,又说不上理由。
沉默片刻,才僵硬出声:“好。”
雅尔塔伸手拿过小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红色的液体在唇边蕴开,嘴角缓缓向上牵起,嗜血又残忍。
古里亚,一切才刚刚开始.......
闫凯从口袋里拿出牌子,指腹摩擦着上面凸起的雪鹰,忍不住的朝雌虫方向望去,对方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翘着二郎腿,桀骜不驯,十足的反派形象。
他想不通莫名而来的占有欲为什么又在心底毫无原由的疯狂发酵,根本不受一点控制。
闫凯收回视线,望着场地中央热闹非凡,而他整个人被完全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