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几步,颔首行礼:“首领。”
雅尔塔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身上是一件银色浴袍,暗纹流光,极为相称。
狭长的眼睛眯开一道缝,缓缓开口:“你可真能偷懒,一点酒竟然能让你昏睡两天?”
闫凯没有反驳,态度乖顺:“请首领责罚。”
“罚?”
闫凯垂首:“是我失职,该罚。”
雅尔塔看了眼地上的雄虫,脸色发冷,无意识收拢手指,声音听不出喜怒:“是该罚,过来。”
闫凯走近几步,对上雌虫精致如魅的眼睛,还是那句话:“请首领责罚。”
雅尔塔见雄虫这般伏低做小,心里莫名生出一股不得劲,语气含讽:“今天倒是格外听话。”
“我是您的虫侍,本就该听从您的一切指令。”
雅尔塔见听着这些不走心的废话完全失了耐心:“过来。”
闫凯走近卧榻,浓郁的香味弥漫,突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雅尔塔又处在发热期。
奇怪……
哈维克说过雌虫的发热期一般就七天,之前伺候的时候明明安抚可很多次……
雅尔塔下颌绷得笔直,整只虫透着吓人的凉气。
原本以为接受过S级精神安抚后起码可以撑到下个月,结果不到一周这该死的东西居然又重新发作,抑制剂打进去也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请吩咐。”
雅尔塔嗤之以鼻:“装什么,过来安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