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闪过一抹幽暗的纯金色,一点点转深,显然要比主人诚实得多。
闫凯失神忘我,最终在铺天盖地的浪潮中,将脑海中纷乱的情绪完全消耗……
* *
永夜的深沉永不褪色,屋内的灯火灭了又亮亮了又熄,不厌其烦的反反复复。
待到一切平息,雅尔塔打着哈欠,拿了一件黑色浴袍丢在雄虫身上:“去洗澡。”
闫凯来的时候没有带衣服,虽然他不介意光着,但是显然某只虫在清醒的时候并不想看见太多。
“我不想动。”
“虫侍要听主人的话。”
闫凯坐起来,笑着摇头:“你可真是……”
雅尔塔挑眉:“事实如此。”
闫凯不跟他计较,套上衣服亦步亦趋的跟在雌虫身侧,悄悄侧头打量,原本生动的脸又开始变得冷硬,浅色的唇紧抿,很少带着情绪,大多数时候冷的像块冰。
雅尔塔没有理会雄虫,自顾自走进浴池坐下,温热的池水漫过胸口,在这样寒冷的冬夜果然泡热汤是最佳选择。
闫凯把衣服折好,放在一旁的卧榻,然后从抽屉里拿了双拖鞋,回到池边的时候雌虫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细长的烟。
见他过来,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白蓝的烟雾在空气中散开,细长的眼睛微眯,糜烂又绝美。
闫凯舔了舔嘴唇,心想这雌虫真是无时无刻都勾人……
心虚的摸了一把鼻尖,闻着熟悉的烟草味道,喉咙也是一阵发痒:“哪儿来的?”
他之前还想问问哈维克有没有类似的东西卖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