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太多。”
雅尔塔有些恼怒。
闫凯低头,认真道:“ 下次别这样了,我看着难受。”
雌虫惊讶回头,对上雄虫毫不避讳的目光,怔愣片刻:“与你无关。”
“嗤——我是你的虫侍,关心你的身体也是我的分内之事。”
闫凯小心避开掌心的伤口,转而拉了拉他的手腕:“起来,我给你上药。”
“用不着。”
雌虫自愈力强,不出两天就会恢复。”
闫凯已经习惯这只虫的倔劲,一脚把酒瓶子踢进浴池,然后非常无辜的耸了耸肩膀:“我真的太不小心弄脏了池水,请首领责罚。”
有本事继续窝里头别出来。
雅尔塔看着从地下冒上来的红色液体,只能无奈起身:“你弄得,你收拾。”
“明白。”闫凯抓过旁边的毛巾将他完全湿透的头发包起来,然后脱下自己的浴袍披在他身上。
雅尔塔深深看了眼雄虫,最后什么也没说,绕过他率先走出去。
闫凯之前拿酒的时候见过抽屉里有药箱,一通翻找后果然就放在最下面的柜子里。虫族的药大多都是胶质状,包装简单,上面的字和介绍更加简单粗暴。
他对着说明书仔细辨认,一边翻一边喃喃自语:“外伤止血.....杀菌消毒,呦,居然还有创可贴,这个要包纱布吗?好像不用吧.......算了,包一个,省得他又到处折腾........”
挑挑拣拣之后,还是提了整个药箱出去。
推开房间门,雌虫难得听话,老老实实倚靠在床头,正拿着笔记本竖着两根手指敲敲打打,不知道在干点什么,反正主打一个不理人。
闫凯在床沿坐下,对他道:“手给我。”
雅尔塔收起电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