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也是你自找你的。”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牙尖嘴利?”
“你没发现的事情多了去了。”
闫凯低头把上面泡发白的死皮用镊子小心刮下来,根本夹不住,已经全都软成泥,一碰就稀碎。
雅尔塔看他轻手轻脚,时不时还往上呼上一口气,生怕弄疼他似得,表情怪异道:“我不怕疼。”
“我怕疼行不行?”
“伤你手上了?”
“心坎里。”
雅尔塔以前觉得花言巧语的虫最是要不得,现在轮到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也吃这套,并且非常受用,拒绝嫌弃的话是再说不出口。
“嘴倒是甜。”
闫凯凑过去吻了吻雌虫的唇:“尝尝。”
雅尔塔嫌弃的偏开头:“臭的。”
全是烟味。
下次不能给他抽了。
“骗人,你最爱我的嘴。”
“滚。”
闫凯上完药,仔细的绕了几圈绷带,最后在手背上系了一个漂亮蝴蝶结:“我给你包了纱布,这几天你什么都不许做,全都让我来,包括不限于吃饭睡觉洗澡上厕所,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首领大人。”
雅尔塔低头看了眼手掌,从小到大受伤无数,这大概是第一次因为那么小一道伤口特地上药还缠了绷带,有一说一,是真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