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雅尔塔用力眨了两下,视线一片模糊。
“废话!都红的要暴血了能不难受?”
“啧。”
雅尔塔撇开头,无声抗拒。
闫凯见他这副惨兮兮的模样,叹了口气:“雅尔塔,生死面前无大事,不要总是作贱自己的身体。”
到头来疼的还不是自己。
这个傻虫子!
雅尔塔冷笑一声:“雌虫命贱。”
“乱说什么,你要这么想才是真的命贱!”
“这难道不是事实?雌虫的一生到底有什么?没有雄虫,我们连活下去的资格都没有。”
闫凯磨了下牙后槽,他作为地球人也十分不理解这狗日的生物特性。
“活着才有希望,总有一天可以找到解决的办法。”
“总有一天?是什么时候?我们能活多久?我们又还要痛苦多久?”
“雅尔塔,不要这么悲观。”
“你是雄虫,当然无所谓,因为你这辈子都体会不了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雅尔塔,只要你需要,我随时在。”
不过就是一个月一个次的发热期,他不能拯救所有雌虫,但安抚雅尔塔一只完全没有问题。
闫凯承认自己并不聪明,甚至是迟钝,特别是在这只雌虫面前,更多的时候他像失了智,许多行为根本不受自己控制,等自己回过神才发现什么都做了,什么都说了,毫无保留。
他早就已经看不清自己的心,也说不清自己到底要些什么,干脆就跟着感觉走。
因为在某些点上他们两人是如此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