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塔靠上椅背,往后仰起头,与闫凯四目相对。

“干嘛?”

闫凯托住他的后脑勺。

雅尔塔仔细打量着雄虫的面容,认真说起来他们已经有七天没有见面。

偶尔梦回,总能想起他来......

“低头。”

闫凯与他目光相接,心头莫名的发烫:“又干嘛。”

雌虫挑眉:“别多问,你只需要服从。”

行吧。

你能打你是爷。

闫凯关掉吹风机,配合的弯腰低头。

雅尔塔反手勾住雄虫的脖子,往下压了压。

闫凯没想到他会突然发力,重心不稳的往前倾了倾,两人的唇不经意间撞在一起。

“故意的?”

每次吃饱了就撩他。

雅尔塔手掌摩挲在雄虫颈后,因为是短发的缘故,意外扎手:“确定不是你故意站不稳?”

闫凯视线下移,落在雌虫敞开的领口,嗓子开始发干,轻咳了一声:“恶人先告状。”

雅尔塔扯了扯衣襟,朝他缓缓呼出一口气:“自觉点。”

刻意拉长了尾音,慵懒的声调好似带着一把弯钩,恨不得将雄虫的魂都直接钓走。

闫凯看着雌虫,眼底一片中汹涌。

“啧……”

掐住雌虫的下颌,用力吻上去,像是要把这几天的空白全部补上。

灵活的舍在瞬间席卷整个口腔,将所有的氧气尽数掠夺殆尽。

雅尔塔有一瞬的窒息,猫似的呜咽。

雄虫不但没有退出,反而更加的深入,好似受到某种刺激,凶狠的要将他拆骨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