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塔收拢放在膝盖的手,听到雄虫没什么情绪的话语,心里生出些许薄怒:“好与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天他确实是存心要赶雄虫出去。

雌虫本体不好看,他不想被看见。

只是他偏激惯了,行为处事乖张又疯狂,当时根本没想过好好说话。

等冷静之后才意识到这么做很可能会吓到雄虫,而且闫凯不是极北之地居民,对他们种族的事只有一知半解,更别说s级有许多隐藏特性,每只雌虫的天赋都不同,而他则是超强再生。

砍掉坏死的翅膀是为了修复,不过被炸干净的翅膜已经没有恢复的可能,最后新生的翅膀只能是一对白骨,除了没那么好看之外,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但那天显然已经错过最佳解释时机,后面两天闫凯也没有过来贴身伺候,雅尔塔更加无从说起。

当时以为雄虫顶多闹两天脾气,可谁知这胆大包天的雄虫居然一连七八天都不回来,他才意识到闫凯就是不想来。

雅尔塔知道自己的做法有所欠妥,但也不可能跟一只雄虫道歉。

绝对不可能。

闫凯收敛情绪,露出一点点浅笑:“听着声音中气十足,应该是已经好全了。”

说着,不顾雌虫反抗,拉住他放在膝盖的手,十指交错。

雅尔塔往后倾倒,脊背贴上沙发,刚刚刻刻意忽略的躁动重新上涌,单手抵住雄虫的胸口,却根本没用 什么力气。

语气也跟着软下来:“做什么?”

“不是你叫我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