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一旁的温尔德因为窒息闷哼出声,面色泛青,情况危机。

闫凯心口一跳:“有事冲我来,把他松开。”

雅尔塔下颌绷得笔直,嘴巴蠕动两下将那些伤虫的话生生咽下,没有直接吭声。

而是侧头用力呼了几口气,缓和之后才道:“你要护他?”

闫凯瞥了眼雌虫的手,粘稠的液体顺着指尖渗进他的衣袖,蕴开一片暗色。

在心里啐了句疯子,用力扯了扯手腕:“放手。”

雅尔塔见他避而不答,心里更加笃定两只虫的关系必然不简单。

来时的自我规劝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特么头都绿了他还忍个屁!

雌虫在瞬间仿佛又回到第一次见面时的狂妄与嚣张,口气也回到了之前的命令式:“回答我,你是不是要护他。”

闫凯最是受不了这种质问的语气,烦躁的抬手撸过头发,态度也开始变得冷硬:“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他是一方首领又怎么样,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规定他必须回答谁的问题。

雅尔塔怒极反笑,贴近雄虫,一字一顿道:“呵——好,不说,可以,既然这样那就杀了吧,反正我就是觉得他碍眼。”

闫凯抿住唇,受不了似的摇了摇头,五指握爪,快速扼住雅尔塔的喉咙,借身体的冲劲将他用力甩到墙壁上,摁住。

雌虫对他完全没有防备,后脑勺受到撞击,有一瞬眩晕,精神威压被打断。

温尔德这才得以大口喘气,抓着栏杆爬起来,耳鼻均有血溢出。

闫凯头微侧,没什么情绪对温尔德道:“今天各种都很抱歉,下次找时间在向你好好赔罪。”

大清早被叫来帮忙,损失一套衣服不说还凭白挨一顿揍,星际大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