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可能。

雅尔塔目光愈发坚定,倾身上前,抓住闫凯的手臂,凑到他跟前认真对视。

闫凯想抽回手,但雌虫力道大惊人。

“做什么?”

雅尔塔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显得温和,结果抽了抽颊边的肌肉,明显很牵强,最后只得作罢,压低声音道:“闫凯........跟我回去,我以虫神的名义起誓,把荣耀分享于你,极北之地除我之外,你最尊荣.........”

好不好?

未尽的话消散在唇齿,这样示弱的言语,他羞于启齿。

闫凯没有任何喜悦,脸上是几乎残忍的平静,安安静静的看着雌虫,眼里没有一丁点波澜。

然而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到底有多少纠结的情绪在翻涌。

不可名状的失望在发酵,他才惊觉自己居然对他存着一丝期待。

离开之后说不想念那都是骗人的,每当夜幕降临,躺在床上听着自己的呼吸,雌虫的脸总会不期然的出现。

哪怕已经离这只雌虫千里,仍旧挥之不去,纠缠不休,好像影子一般,牢牢跟在身侧。

面容一贯的倨傲 ,狂妄,下巴高抬,唇边噙着讥讽,笑意凉薄。

那双眼睛永远居高临下,视万物为蝼蚁。

这样一副格外讨人嫌弃的表情,闫凯却像是自虐一般,回想了一遍又一遍。

当心念不可控,甚至隐隐有偏离的倾向开始。

他将这一切归咎于雌虫残留的信息素作祟,仿佛就能减轻自己内心深处的罪恶。

“雅尔塔,一切都结束了。”

雌虫不同意,他才刚刚加入。

“没有,你告诉我,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够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