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塔僵直的怔在原地,英俊的脸上第一次露出惊慌的神色。
雄虫一个字比光弹的威力还要足,把那颗坚硬如铁的心炸得稀烂。
雌虫双手好像再也使不上力,开始一点点滑落,最后虚软的垂在腿边。
闫凯得到自由,将他一把推开,扭着酸痛的手臂拉开两人距离。
雅尔塔失魂落魄的踉跄倒退,直到撞在身后破碎的家具才堪堪停下。
低着头,白色的刘海挡在眼前,看不清此刻的表情,只能通过紧绷的下颌猜测,应是气急了。
闫凯防备的盯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温度,原本无端生出的柔软也在雌虫一如既往的强势和暴力手段中完全消散,动摇的心在瞬间凝固。
他们就好像两只刺猬,谁也不愿意露出一点柔软,若非要凑在一起,结果就是两败俱伤。
取舍纵使困难,他却也不想活得那么辛苦。
有些事强求不得,有些人强求不得,况且他也没兴趣去等一个不确定的结果。
闫凯呼出一口气,稍作平息之后,抬手擦过嘴角,重新打开门,声音冷冷清清,不怒不躁,听着却让人无端心口发紧:“慢走,不送。”
雅尔塔有一瞬的恍惚,整只虫是全然的麻木。
“什么?”
他呆呆的反问。
闫凯重复:“出去。”
雄虫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落在耳畔轰鸣不止。
雅尔塔有种濒死的窒息感。
他终于在此时此刻真真切切的意识到,闫凯没有在闹,而是铁了心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