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雅尔塔眯起眼睛:“我说得还不够清楚?”
闫凯失笑:“雅尔塔,这是我主动发出的邀请,难道我本人不用到场?”
“如果我不让呢?”
“你为什么不让?”
“这话该我问你,那只雌虫就这么得你心?”
“温尔德.......”闫凯正准备解释,才刚刚开了个头,被雅尔塔粗鲁打断:“那只雌虫!”。
闫凯今天不想吵架,点头顺他的意,重新开口:“那只雌虫,这段日子帮我不少忙,只是请他吃顿饭不过分吧?”
雅尔塔硬邦邦蹦出两个字:“过分。”
闫凯无语:“那你说我该怎么做?”
“那是雌虫应该做的事,没什么可感谢。”
闫凯叹气,觉得自己跟他的认知根本不在一个频道。
“雅尔塔,没有谁应该为谁做事的说法,我把他当做一个可以结交的朋友,仅此而已。”
“没有。”
“什么?”
“雄虫跟雌虫不可能做朋友。”
他们只有本能,遵从本性,一切都是为了繁衍做的伪装,只等合适的时机, 将猎物诱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