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被扣押的手腕,主动勾住雄虫的脖子,仰头凑到他的耳畔,慢悠悠呼出一口气,将鬓角乌黑的发丝吹起,莫名勾火。
“这不是……”
很热情嘛。
还装。
闫凯侧头,用面颊轻蹭他的唇。
五指穿过白发,收拢,尽数握在掌中央,不轻不重的拉扯,沉声警告:“都这样了还不老实.......不想出院?”
雅尔塔却半点不在意,仰着下巴,语气得意:“怕什么,那东西又不是你想开就能开的吗?最后还得我乐意........”
“是吗?”
闫凯低头,视线落在某只只会嘴硬的虫身上。
明明就经不住一点点滚烫,就汗涔涔........
还好意思说大话。
雅尔塔长腿一勾,继续道:“刚才医护虫也交代过,适当的精神安抚,有助于促进内膜修复,你是S级雄虫,指不定比那些蠢虫造的机器好用........”
闫凯俯身压低,将他禁锢在手臂。
两人额头对额头,鼻尖对鼻尖,温热的呼吸此起彼伏,唇瓣若有似无的触碰,视线交汇,是无法掩藏的火……
“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真想试试........”
雅尔塔全然放松:“那还不赶紧,都躺平在这里了,难道还要我教你做事?”
闫凯一连轻琢几下雌虫那张不饶人的嘴:“等下哭到停下来的又是你.......”
某虫嘚瑟不止:“我身为极北之主,隆科达最勇猛的战士,这辈子都不可能哭.......”
雅尔塔嚣张的宣言还没说完,就被闫凯一口吞没,将他瞬间卷入汹涌的欲海……
只剩下几声细碎的低吟,伴着偶尔抖落的响,好像刚出生没多久的奶猫。
娇软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