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的生歹直月空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器官,位于小腹正下方,椭圆形,乒乓球大小,表面光滑,壁厚。

日常基本处于闭合状态,一般只有两种情况会打开,发热期或者被精神力强制诱导。

雅尔塔的内膜异位虽然已经通过手术进行调整,但这跟地球上的病症不同。

它在没有外部刺激时会完全收拢,雌虫的修复能力在这个时候就变得格外鸡肋。

因为等到下一次发热期,由于内壁细胞强力复制再生,月空口打开后,脆弱的内壁无法承受骤然放大的刺激,可能再度发生撕裂。

雅尔塔满不在乎的轻笑:“你在说什么, 雌虫从来不怕疼。”

闫凯不赞同的摇头:“疼就是疼,这跟怕不怕没关系,如果能避免何必平白吃回苦。”

世间万物,只要活着,就会有各种不同形式的‘疼’。

雌虫在强悍,那也是血肉之躯,与普通人类一样有着共通的感受,而且这件事也不急于一时。

雅尔塔深深望了眼雄虫:“你真的很奇怪。”

“怎么?”

“这个社会对雌虫的要求一直都很苛刻。”

“确实,不过你别理那些条条框框的东西,太累,而且也没必要。”

过去,他只听哈维克说过一些现状,即使现在到了莫尔比斯,他所看到的世界也是充满和平,可当翻开书本,看着那些复杂而冗长的文字,闫凯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雌虫的不易。

在虫族漫长的发展史中,数以万计的雌虫埋骨,而珍贵又稀少的雄虫好像被保护在象牙塔里的孩童,天真到残忍,最后变得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