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莫尔比斯在后半夜突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落在窗户上,将房间里的破碎完全遮掩。

雅尔塔自诩是只刀尖舔血的狠虫,出征至今受过无数大大小小的伤,却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痛楚。

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器官,怎么就能牵动所有的神经,将整只虫切割的四分五裂。

闫凯察觉到他的紧绷,小心翼翼将虫拥入怀中,望着他眼里满是心疼:“还好吗?”

“啧——我能有什么不好?”

“别逞强,感觉不对就告诉我。”

“谁跟你逞强……别在那边磨磨蹭蹭,是不是想找借口偷工减料........”

雅尔塔倔强的不肯服一点软,顶着一张煞白的脸张牙舞爪,结果因为脱力没有半点威慑,反而一副软软糯糯特别好欺负的模样,违和又可爱。

“我是心疼你……”

雅尔塔不自在的伸了伸腿,拽着他的手臂‘凶巴巴’道:“心疼我靠嘴不如靠做!”

闫凯见状有些忍俊不禁,亲昵的蹭了蹭雌虫的鼻尖,继而贴上那张柔软非常却总爱说些狠话的嘴,原本只打算浅尝几口,抵不住滋味太诱人,流连忘返,既而再次失控,变成凶狠掠夺。

雅尔塔高高抬起下巴,毫无保留的接受。

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无边无际的欲望正在叫嚣,混杂着疼痛,竟然生出一股诡异的快感,将所有感官都弱化,只剩眼前的雄虫,迫切的想要与之完全融合。

“唔——”

当肺里的氧气被完全掠夺,哪怕是再强悍的雌虫也忍不住变了脸色,轻哼出声。

软弱无力的推搡着对方的胸膛,明明是抗拒的动作,偏偏做出了万分的纠缠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