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礼辉咽了咽口水,忽然问道,“现在是几几年啊?”

闻言,陈翠芳夫妇的抽噎声更大了。

张大夫:“……一九七五年春天,这里是淮山第一人民医院,这是你的父亲赵大根,这是你的母亲陈翠芳,赵礼辉同志,你有印象吗?”

赵礼辉:......这不是他骂的那本年代文里,与他同名同姓的深情男二爹娘的名字吗?

赵礼辉轻咳一声,看向那不停抽噎着的夫妇。

“我是不是有个大哥,还有个二姐?”

“是啊、是啊!你想起来了?”

陈翠芳抹掉眼泪欣喜道。

赵大根也收了眼泪,凑了过来,“还记得什么?”

“大哥五年前下乡当了知青,二姐去年嫁给了钢铁厂烧锅炉,右腿有点毛病的柳向意?”

因为深情男二的名字和自己一模一样,所以本着不全文背诵就怕穿书的玩笑话,赵礼辉看男二有关剧情的时候可仔细认真了,所以对方的家庭情况,他也记得清清楚楚。

“可不就是!”

陈翠芳露出大大的笑,“还记得什么?你知道是谁把你推倒的吗?”

“是孙大江!”

确定自己穿书的赵礼辉大声道,“他想抢我的电影票!我不给,他就趁着我不注意把我推倒在地,然后抢走了我的电影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