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一个男人,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帮自己要工作,这种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不仅防我还阴了他们一把,”赵礼辉带着几分得意,把刚才他对陈万生说的话跟叶归冬说了,叶归冬掩嘴直笑,二人有说有笑地进了水井巷,遇见凑过来打招呼的邻居,赵礼辉就会和叶归冬停下来,然后向她介绍,该怎么称呼对方。
叶归冬大大方方地招呼人。
有些人的眼神止不住往她眼下的红色胎记看去,叶归冬还没说什么呢,赵礼辉就快速打完招呼,带着她往前走了,“不喜欢他们的眼神,咱们就早点溜,你要是想要盖住,我也有办法。”
“不想盖,”叶归冬轻声道,“大姐之前得了一个遮盖胎记的粉膏,她帮我弄过一次,可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总觉得别扭,我已经习惯它的存在了。”
“不遮瞧着也是一种美,反正我很欣赏,你知道,我这个人面对你的时候,那满嘴都是真话。”
叶归冬忍着笑,“谢谢。”
他们到家的时候,赵大根和陈翠芳,还有赵礼红和柳向意都在灶房忙,听到赵礼辉的声音,几人整理了一下衣服从灶房出来,对叶归冬热情得不行。
“饭菜都好了,来来来,端上桌就吃饭。”
陈翠芳一挥手,赵大根他们就把饭菜端到堂屋来了,赵礼红还提出一壶酒,她笑对着坐在赵礼辉身旁的叶归冬道,“这是我婆婆自己酿的梨子酒,清甜也不醉人,归冬你一定要尝尝。”
“好。”
叶归冬从刚开始的有些不适应,到现在能平静地跟赵家人相处,也不过才十几分钟,赵礼辉还提起不在家的赵礼生,叶归冬笑着听他们说起那位不在场的大哥。
柳向意的话不多,每次都是赵礼辉找他说两句,他才开口,不过眼神还是很温和,让叶归冬很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