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爸爸也道。
“我同事和段家他们住一条巷,昨晚被请到段家去给割腕的段子玉包扎,今天上班的时候就提起昨晚的事。”
“说那段子玉像疯了一样指着桂花骂,讲他这些年受够了怎么怎么的,我才觉得桂花这人名字耳熟,加上当年我帮着看过那孩子的情况,所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说完,叶爸爸还摇了摇头,可怜啊,十几岁的小姑娘。
“要我说,这事是两个孩子之间造成的,可当年那孩子出事的时候,段家但凡上门真诚地认错,而不是退学跑回老家躲着,桂花也不会缠着他们这么多年。”
陈翠芳喝着羊肉汤,也跟着摇了摇头。
“我大概知道那个段子玉为什么自杀,”赵礼辉想到自己在厂里听同事说的事,说给他们听,赵大根他们一脸原来如此。
“这段子玉啊,我记得今年都三十出头了吧?”
陈翠芳算了算,“这么大年纪还没结婚,多半就是因为桂花。”
正说着呢,外面又下雨了。
“得,今晚咱们一家人坐在一起看电视,”赵大根听到雨声后笑道。
五斤羊肉他们吃得干干净净,红烧鱼还剩下一碗,赵礼辉把它放到碗柜里,把碗筷收拾好后,又在锅里温了水,这才去堂屋。
叶归冬拿出今天从供销社买的瓜子花生摆在矮桌上,一家人围着矮桌坐下,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瓜子花生。
赵礼辉看了看后,把炉子上的开水提起来,泡了几杯茶端过去。
看到九点半,雨已经停了,赵礼辉把叶妈妈他们送回家后,才转身回水井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