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些旧事了,”陈翠芳摆了摆手,抓起一把花生开始剥,“她们两个现在都不打男人了,再说,男人不犯错,她们能打吗?”
好熟悉的话。
叶归冬挠了挠脸,想起她娘家隔壁那家人夫妻干架时,那婆婆就说她儿媳不听话,不然她儿子才不会动手。
只不过在六婶她们身上反过来了而已。
当杨六婶两家人过来看电视的时候,叶归冬悄咪咪地看了她们两眼,被赵礼辉注意到后,二人进屋看书刷题时,他笑问,“是六婶她们怎么了吗?”
“你发现了?”
叶归冬有点不好意思。
“你偷看了好几次,六婶早就发现了,我想她都快忍不住问你看她干什么了。”
赵礼辉笑得不行。
叶归冬捂住脸,“真是太失礼了,可是我真的好奇,听爹娘和姐姐说,六婶和吴婶打她们的丈夫打得嗷嗷叫?”
“是啊,”赵礼辉承认有这个事,“六婶的亲爹和她的叔伯们,都是肉联厂大厂的杀猪匠,一身戾气,六婶玩刀玩得可好了。”
“至于吴婶,她爹是咱们市区有名的运动健儿,据说是练标枪的,现在还是国家级的教练呢,吴婶没少跟着比划,所以拳脚功夫很不错。”
叶归冬惊呼,“这么厉害?”
“所以孙宝珠的娘为什么每次对上她们,都只敢打嘴火包?因为打架根本打不过。”
赵礼辉提起保温壶给她倒了点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