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陈向桃一脸疑惑地问,“为什么?”
“因为你吧,”陈翠芳想了想,“用礼辉教给我的一个词语形容就是双标,这双标的意思,就是、就是……”
完球了,她不记得了。
想了想后,陈翠芳这么解释,“就比如生孩子这个事吧,别人让你多生几个你就生气,不高兴,觉得这违背了你的意愿,可你反过来却要求别人赶紧生,也不管人家的计划是怎么样的。”
“同一件事,只会要求别人,不会要求自己。”
赵大根来了个总结。
陈向桃的两个嫂子听到后闷声笑了笑,小姑子可不就是这样的?
“是、是吗?哈哈哈,我都没注意。”
陈向桃面红耳赤,干巴巴地说了一句,然后闷头嗑瓜子。
她男人见此抱着孩子过来,“困了没,要不要去睡了,孩子都困了。”
“好啊,”陈向桃迫不及待地起身,跟着他带着孩子进陈翠芳他们给准备的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后,陈向桃等人就离开了。
赵礼辉对陈翠芳竖起大拇指,“娘,您昨天说小表姐那话说得好,我为您叫好!”
“你也听到了?我觉得我说得挺小声的。”
陈翠芳有点尴尬。
“我还看到大表哥和二表哥他们笑了呢,”赵礼辉让她别尴尬,“不过小表姐爱面子,明年可能就不会来拜年了,极大可能是表姐夫一个人来。”
“这有啥可尴尬的,”赵大根不理解,“她这么说礼红的时候,可一点都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