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礼辉笑了笑,继续跟他搭话。
二人吃过饭,赵礼辉热络地把人拉到一旁坐着,一边嗑陈万生发过来的花生,一边聊天。
陈万生和孙宝珠也过来帮忙了,二人都是请假,这也是为了缓和两边的关系,毕竟上次陈母闹出来那点事确实不对。
廖国光叮嘱过赵礼辉,要是能想办法拖住巩先阳,就把人拖住。
所以赵礼辉竭尽所能地和对方东拉西扯地聊着。
“你年纪轻轻就是机械厂的三级技术工,前途大好啊,”巩先阳笑看着赵礼辉,“我年轻的时候,但凡有你一分的本事,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是个干杂工的。”
“巩叔太夸奖了。”
赵礼辉觉得嘴巴都快聊起皮了,也不知道廖国光那里怎么样。
春桃带过来的并不是一般的酒,而是烈酒。
巩婶子很少喝酒,不懂酒,酒量也不行。
她很快就喝糊涂了。
春桃说要跟她玩游戏,先把人眼睛蒙住,然后再把人捆在柱子上。
“我们来说秘密好不好?你说一个秘密,我说一个秘密,谁的秘密大,谁就赢了,你要是赢了,我就亲你一口。”
“好……嗝好!”
巩婶子刻意压着的嗓子,现在完全成了中年男人的声音。
巩雪蕾捂住嘴躲在墙角,在听到脚步声后,她扭头一看,只见从院子外进来了二十个多个高壮的男人,这些人走路很轻,巩婶子根本没有察觉到。
其中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和赵家做客那位表叔身形相似的男人,但是他们长得完全不一样。
巩雪蕾多看了对方两眼。
在巩婶子和春桃玩游戏的时候,他们身边只留下廖爱国和三个记录他们谈话的人,其余人在巩家一寸一寸地搜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