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礼辉闭上嘴,点头表示认同。
中午给叶归冬送饭回来,看到站在自家院门口抽烟的容师傅,“师傅,大冷天的您站在这干什么?”
“透气,”容师傅一脸忧愁,“你们家的剩菜吃完了吗?”
“没呢,”赵礼辉提着篮子走到他跟前,声音小小的,“我方才还跟我娘提意见呢,被她痛斥了一顿。”
“啧,”容师傅更惆怅了,“谁不是呢?你说这大过年的,还没有平常吃的菜新鲜,就说那道酸菜鱼吧,我都吃了三天了还没吃完!”
三天?那不就是大年初一做的吗?
“多少斤啊?”
赵礼辉好奇地问道。
“两条鱼,加起来快七斤了,”容师傅说道。
“……初一那天也没客人来拜年啊,你们咋做这么多鱼?”
赵礼辉好奇。
容师傅又猛吸了一口烟,“我爹娘初一去我舅舅家了,怕我和你师娘没菜吃,所以走的时候就煮了两条鱼,除夕那天那么多菜还没吃完呢,这鱼咋吃得完啊?所以就成了剩菜,我都不敢放锅里热了,只敢蒸着吃。”
这一回锅不知道鱼肉得碎成啥样子。
吃剩菜在过年已经成了很平常的事儿了。
初八上班时,赵礼辉就问起黄追岳和安常康他们,家里的剩菜吃完了没。
黄追岳得意叉腰,“我和我媳妇儿也受够了以前在家里吃剩菜的日子了,所以除夕年菜我们做得少,初一在家我们简单吃了点,初二到初六都在外面拜年,所以家里没开火,当然就没剩菜吃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