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礼辉挨着东子这个小娃娃睡,叶归冬去了叶归夏的房间,姐妹二人躺在床上,谁也没睡着。
“小妹,你能理解我想离婚的原因吗?”
“能理解,你就是想让他对你坦诚一点,如果他很直接地告诉你,我想帮这个人,你一定没有二话,能帮就帮,但是他不坦诚。”
不坦诚就意味着心虚。
叶归夏扯了扯嘴角,“小妹,我的心都被伤透了,外人都说他是个老实人,就连爹娘也这么说,可每当我们起了争执的时候,他就不说话,我倒是像个颠婆一样的揪住他又吵又闹,这样的日子真的挺累的。”
“二姐,”叶归冬握住她微凉的手,“不管你怎么想的,我都支持你,你是我亲姐姐。”
“……我知道。”
早上赵礼辉回到家,跟陈翠芳他们说明情况,叶归冬这两天就先在那边住着,陪着叶归夏说说话。
陈翠芳想起全向前那个人,对赵大根道,“真看不出来,他能干出这种事。”
“这说明当初他和归夏结婚的时候,多半是他娘瞧上了归夏,所以撮合他们,这全向前和那位分手的时候都不敢,这结婚的事儿当然也是他娘做主了,”赵大根说得比较委婉。
主打一个意思就是当初全向前和叶归夏结婚,极可能是被他亲娘逼的。
“这归夏哪里配不上他?就算刚开始没有感情,这几年下来,有了孩子,怎么也有点感情了吧?”
陈翠芳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