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礼辉端起碗筷一边吃一边听她讲。
“周春月离职了,”叶归冬叹气道,“她那个对象,和她分了手,跟另一个老师谈了,她接受不了,也没办法每天面对他们,所以开学后就辞了,转去原来分配的那所高中教语文。”
“离开了也好,”赵礼辉喝了口汤,“人家都把他们的感情放下了,她还在念念不忘,待着一起早晚惹出事。”
“她也是这么说的,”叶归冬心里有点不得劲儿,“当初那个男的死皮赖脸地追着周春月不放,每天早上给她买早饭,中午和晚上陪着她吃饭,晚自习后还接着她在操场散步,那时候多热情啊,这才毕业,人就变了。”
叶归冬比被分手的周春月还要难受,什么人啊这是。
赵礼辉笑道,“好了,别因为不相干的人生气,这样,周末的时候你多约一下周同志出门散散心,男人嘛,多的是,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你们男人是不是也是这么想女人的?”
叶归冬问。
“我不知道别的男人怎么想的,反正我就只认定你一棵树。”
赵礼辉夹起一筷子肉递过去,叶归冬凑过来吃下。
二人嬉闹了一会儿,赵礼辉吃好饭就把碗筷洗了,叶归冬将桌子擦干净,他们在阳台上坐了一会儿,这才去洗漱。
躺下的时候叶归冬扭头看向赵礼辉,“在老院子那边热闹,在这边要清静很多,但各有各的好。”
“清净够了,咱们就搬回去热闹两天,然后再过来安静几天呗,”赵礼辉拥住她亲了一口。
叶归冬痒得咯咯笑,赵礼辉索性把被子拉高,开始深入贴贴。
建市博物馆不是个小工程,赵礼辉一忙就忙了两年,市博物馆建好并且验收通过的那天,他们这组都松了口气,研究所给他们放了半个月的假,还发了一笔丰厚的奖金和补贴票。
赵礼辉在他们的小窝里睡了一天一夜,就在叶归冬担心他出问题的时候,赵礼辉精神抖擞地爬起来做早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