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青梅去旅游的时候,想过他发着高烧有没有好一点吗?
哪怕只有一刻,一刻也好,有想起过他吗?
段勋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生病了,尚且要送一个果篮慰问一下,许声寒生病住院,连一条短信都得不到。
最简单的敷衍都懒得敷衍。
许声寒疲惫的叹了口气,“算了,段勋,我们算了吧。”
他说:“下周一民政局见吧。”
说完不等段勋再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段勋拿着离婚协议站在原地愣了许久,才缓缓的把协议放在了茶几上。
这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的指腹上沾了一片灰尘。
许声寒知道他洁癖,家里向来打扫的一尘不染,说什么时候他回来,这里都温暖、干净的。
这个家不过离开许声寒几天,就已经一片清冷、空旷,毫无人气。
明明只是恢复了从前的装修,段勋却看哪里都别扭,他沉着脸离开了家里。
一路上接连给许声寒打了三个电话,都被拒接了。
许声寒一挂断电话就把他拉黑了。
他不想和段勋吵,也不想一遍遍的提离婚,每提一次都像是在他的心口上划一刀。
这段婚姻,许声寒比段勋在意的多,那些话如果能伤到段勋一分,就能伤到许声寒10分。
一通电话打下来,许声寒脸色苍白,眼圈泛红。
如果他真有表现的那么洒脱,也不会死抓着这种丧偶式的婚姻五年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