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女王又飞回了窗台上坐着。
罗莎蒙德简直无法想象,他竟然愿意作为秘书甚至情人,呆在艾博特公爵的身边,两辈子,艾博特公爵都不是什么好alpha——或许秘书和情人只是女王在人类社会的伪装,或许艾博特公爵的皮下也是一只虫子。
就和皇帝一样。
他那高高在上的、英明神武的皇帝父亲,正乐呵呵地围着女王打转,像只求偶期的动物似的。
罗莎蒙德一边盯着两只虫子窃窃私语的小动作,一边在脑海中盘算起来。
几公里外,两方军队正打得火热,每分每秒都可能有人受伤或是死亡,如果有和平解决的可能,罗莎蒙德必须争取。
思考了几分钟后,罗莎蒙德突然问了个令傅静思听不懂一点儿的问题:“所以,你是雌虫?”
“是。”女王笑眯眯地回答道。
他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好像对自己的性别特别满意,又或是终于等到了罗莎蒙德妥协似的询问令他身心愉悦。
“西格,或者说寄生在西格身体里的蜘蛛,它是你和我父皇生的孩子?”
“对。”
“它是雄性王虫?”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