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罗莎蒙德鼓励的视线,尤加利犹豫半天,最先吐出来的是他从睡梦中就想说的道歉。
“对不起。”尤加利一字一句地道,“对不起,罗塞尔,昨晚上我不该那么要求你,我太无知太任性了。”
“不。”罗莎蒙德宽慰道,“今早之前我们存在信息差,基于你当时已知的,你提出的要求并不算过分。”
尤加利摇摇头:“不,罗塞尔,站在你的角度那就是一个过分的要求——即使是现在,你也要继续娇惯我吗?”
“当然。”罗莎蒙德发出一声叹息,“我当然娇惯你,我会永远爱你,如果你真的知道了所有,你就应该明白,你对我来说比任何东西都重要,任何。”
剖白心迹比什么都让人动容。
尤加利差一点再次眼泪汪汪——刚刚他在浴室里呆了好久,才勉强平复了情绪,又处理好脸上的痕迹。
尤加利用力吸了吸鼻子,同时感到喉头一哽,干脆从单人沙发上溜下来,三两步跨上罗莎蒙德坐着的沙发,和他贴贴。
“哥哥,你那……”
“痛,非常痛。”
尤加利一怔。他眼睁睁看着自己问完问题后,傅静思愣住,开始发呆。
发了会儿呆,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不单纯的事,突然就开始升旗。
目测邦邦硬。
罗莎蒙德简直被他气笑了。
站在他这个位置、他的身份,还从来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觊觎他。
但傅静思敢,拢共三次见面,他看自己的眼神一次比一次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