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美高排球帅哥棒球球技不佳,这么久了还没全垒打,来之前恶补了不少辣眼睛的学习资料,算是理论知识过了关。
今晚,就是见证学习成果的时刻。
这座庄园他很熟悉,童年时的愉快玩耍,少年时分享秘密,再后来来得少了,但总能在另一个人有意无意的撩拨里,听到某个他们那时眼神接触,都写满了暧昧的房间。
不需要仆人指引,罗莎蒙德很轻松地就在二楼一众一模一样的雕花木门里,找到了自己要进去的那间。
敲门的手抬起又放下。
二楼一个人也没有,顶灯也暗暗的,罗莎蒙德站在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儿,没有进去。
上次站在这里,还是他与艾尔文·弗里德里西的最后一次见面,艾尔文·弗里德里西将要进监狱的前一天。
那天罗莎蒙德做了好大的心理准备才来见他,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最后终于来了,整个人却因为大病初愈的原因,状态非常糟糕。
不过艾尔文·弗里德里西也不遑多让,他父亲用了点儿手段,假借看病的名义,让他在家里呆了几天,但总体并不体面——必须佩戴手铐。
当时,罗莎蒙德敲门,里面的人不得不双手来开门,导致两人一见面,就因为手腕上象征着伏法的镣铐而沉默了许久。
那天也是如此,晚上,昏暗的走廊,罗莎蒙德一个人站了好久好久,终于下定觉得敲门。
而那时,艾尔文·弗里德里西其实就站在门前,与他距离不到二十厘米,等罗莎蒙德主动敲门,罗莎蒙德知道这一点,是因为那天门开得好快,而艾尔文·弗里德里西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以为你会掉头走掉。”。
那天罗莎蒙德没有。通常,它不是一种会让人产生暧昧遐想的味道。
但就像它甜美的主人一样,只消看上一眼,你绝无法再把目光从他身上挪开半分。
尤加利蜷缩在衣服里,眼睑微张,没有焦距的眼珠虚虚看着弧形的逃生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