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段时间起,罗莎蒙德就改抽和他一个牌子的橘子味女士香烟,这是两人心照不宣的情趣。
傅静思喜欢这个牌子的香烟,是因为它的烟味很快就散,到后面只会剩下酸酸甜甜的橘子香。
罗莎蒙德从吹着风的阳台回来,身上的烟味却这么浓郁,显然是抽了不少。
傅静思立马去摸他的口袋——里面什么也没有。
罗莎蒙德的高贵和魅力,与他是不是个alpha没有半点关系。
也就是这时,傅静思才反应过来,罗莎蒙德那令他无比烦躁的说话态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半年前,他第一次走进宿舍,看见从楼上缓缓走下来的罗莎蒙德时,就和今天是一个样子。
冷淡、傲慢、疏远。
表面和蔼、佯装亲切、假意热情。
时隔半年,傅静思再次见到了罗莎蒙德面对媒体时那副虚伪的假笑面孔。
他们的关系好像一下回到了最初。
·他赌咒发誓,说一定给这双推了摇杆给蝉蜕火化的手好好开个光驱个魔,才让三人勉强同意放过他。
这番大闹,私人聚会的地儿从沙发卡座转移到了地毯上。
傅静思和西格在两个omega低头吃酸奶碗的间隙对视了一眼——还有谜题没解完呢,傅静思示意西格来。
于是西格轻咳一声,主动提道:“要不过两天,我还是去检查一下身体吧,确保那只蜘蛛没在我身上残留任何东西。”
“用不着。”罗莎蒙德头也不抬地道,“我现在就能知道你到底有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