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尤加利预计的,应该是自己让傅静思看过那幅画,那幅画应该足以说明自己的意思,然后傅静思就会主动表白,自己再答应他。
可是没有,没有这样发展。
好尴尬呀……
还很难过,早知道,就不这么做了,我是小丑。
尤加利呼吸困难,就是知道罗莎蒙德的真实性别的那次,他也只是难过。他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
脑海中思绪翻飞,两人都在沉默,都在思考,谁也没有说话,他们之间的空气粘稠成液体,带着暗流涌动。
突然,尤加利的视线瞄到了一旁的一个硬盘上。
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好像是仪式的录像资料,里面有许多太子哥哥的高光时刻的影像。
尤加利被吸引了一点注意力——他现在简直特别希望有个东西来转移注意力,好让他不那么尴尬。
这个东西出现的正正好,或许我应该现在起身,出去,去把这个东西交到大总管的手上。
那一定是太子哥哥的东西没错,瞧,那上面,真的有刻着他的名字,“罗莎蒙德”……
罗莎蒙德。
电光火石间,尤加利想起了一件事,一个被他察觉到,又忽略了的细节。
——喂,罗塞尔,你还在吗?
那天,在机甲上,傅静思下意识叫了罗莎蒙德的小名。
傅静思见他情绪稳定了,就又给他倒了杯酒,当然,忽视掉罗莎蒙德要求自己给他换块老冰的要求。
还言之凿凿地说,今夜只聊天,不买醉,纯饮别想了,威士忌就是要喝稀释的,让罗莎蒙德把这当成是日式水割。
关于那件事的话题,就这么被傅静思用干杯的清脆声音带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