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远的路,确实不方便。
若能有同村人遇上,捎回来,轻省不少,但凡不傻都会如此。
怪就怪,那赶车的是陈家。
但扪心自问,这事要发生在自家身上,自家也不会为了点子所谓,拒绝趁车。
那可是几十里路!
见没人再说什么了,夏二哥便带着十八娘走了。
陈熙被夏二哥跟村人的对话吸引,收回视线转头朝十八娘兄妹俩看过去。
瞧着夏二哥这么护着自己妹子,陈熙嘴角牵了牵。
陈耀也很护妹妹,陈父陈母也护孩子。
她心里唏嘘着亲情的神奇和伟大,就更没顾上留意陆家。
直到车轱辘声远去,一脸深沉的陆时砚这才关上门。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如果那几天晚上陈熙真的来了他家,为什么,她又这么冷淡?
就好像压根没看到他一样。
她为什么要偷偷摸摸来他家,不让任何人知道?
还在众人面前,这种表现?
陆时砚十分不解,直到天黑了,夜深了,弯月爬上树梢,他都没想明白。
发了笔横财的陈熙,心情好得能飞上天,哪里会知道陆时砚在想什么。
她只知道她发财了,又给了十八娘十两银子,够陆时砚再吃几天药的,他的小命短时间内应该是能包住的,十八娘既然答应了她的所托必然会尽力帮忙,夏二哥又常去看他,她就不用再这么操心劳力,一切都在往着好的方向发展,未来一片光明。
一进家门,一家四口就纷纷忙碌起来。
陈熙和了面就和陈母一起做晚饭,边做饭边讨论下午看的那几个铺子哪个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