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不信,东家明明就是下午在问过她之后才开始闷闷不乐的,肯定是她哪里做错了。
“真没有。”见她还是一脸坠坠,陈熙又道:“你自己有觉得自己哪里没做好么?”
明月先是摇了摇头,而后辩解道:“我自己没觉得,可能是我无意中做错了……”
陈熙打断她的话:“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不要总从自己身上找问题。”
明月半知不解地点点头:“哦。”
陈熙:“准备睡觉吧,明天第二天,人怕是会更多。“
今天铃铛头天出场,留下了十足的悬念,明天肯定人不会少。
明月也觉得,她点点头:“好,东家也早点休息,我去给东家打热水。”
说着人便跑去打水。
等洗漱完,陈熙躺在床上,却一丝睡意也无。
她怔怔看着帐顶繁复的纹路,脑子里浮现的是那只新竹笔,和陆时砚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陈熙脑子里蹦出一个问题——陆时砚这会儿在做什么?
这个时辰,肯定已经睡了。
陈熙在心里叹了口气,翻了个身,面朝向了里侧。
过了许久,她有翻了个身,面朝外侧。
又过了一会儿,她干脆平躺。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熙终于艰难地睡着了。
临睡前她还在心里嘀咕,事业要紧,不能分心,该做的能做的她都已经做了,其他的她也无能为力。
彼时,坪山村,寒风猎猎的冬夜,村口一扇窗子亮起豆黄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