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熙:“???”
什么意思?
怎么突然这么严肃?
鬼使神差地她也回了一句:“你也是。”
陆时砚没再说什么,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单薄挺直的脊背,满是坚毅决绝。
陈熙愣了好一会儿,才在小黑的哼唧声中回神。
陆时砚,怎么怪怪的?
最后看她的那一眼,也奇怪得很。
但她想了许久,也想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干脆不想了。
只想着,等腿彻底好了,再见到陆时砚的话,就再和他好好说说当初退婚的事——如果这件事对他的伤害和阴影真的那么大的话。
但她却再没有见到陆时砚。
一直到一个月后,她重新回到铺子,十八娘过来找她,她才知道,陆时砚早就不在县学读书了,去了府城的仰俯学院读书。
通过十八娘的讯息,陈熙推算出来,陆时砚离开潍县,就是他去她家看她的第二天。
陈熙突然就有股说不上来的心慌。
他那天说的保重,是因为他要离开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嘛?
见陈熙脸色不好,十八娘忙扶住她:“你没事吧?”
陈熙摇摇头,好一会儿,才问十八娘:“怎么突然去府城?”
那么远,孤身一人。
十八娘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啊,仰俯学院挺出名的,名师也多,慕名前去的人不少,也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