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原来这么能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说个脏话怎么了,你要不要试试?很爽的。靠,真被你这张脸骗了,你骂起来比我都脏啊哈哈哈!”被踹倒的少年一脸崇拜。
“蜗牛让你过去一趟。”坚持用侧边长发挡着地中海的男人,公事公办地转述。
“你来这么多天了,怎么老待在屋里?今天是电影日,出来跟我一起看电影吧。嗯?电影是什么?我也说不清,你来看看就知道了,可好看了!”男孩推开她的门,兴奋地呼唤。
“给你的异能取个名字,你会成为很伟大的战士的。”稳重的男人手背上却纹了个可爱的企鹅,他按着她的肩膀,寄予厚望。
“呸!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清秀少女没了眼睛却难得倔强。
“快跑……快跑!有埋伏!”人鱼被刀钉在地上,向她示警。
“小丫头,不要看,活下去。”伟岸如父的男人,转过了她的脸。
“……对不起……”甜美.少.女婚纱洁白,呢喃着重复。
“缘聚则散,缘落则灭,别伤心,只是我和花园的缘分尽了而已。”电锯割开了她漂亮的脸,脖间的小玉佛掉在地上。
“艹,你这张脸,一看就让人想骂娘,你他.妈的表情真精彩啊哈哈哈!”他冲着白衣男人吐了口吐沫。
“花园会为我复仇。这是你们能从我这里听到的唯一一句话。”坚持维护的长发染血,男人眼眸坚毅。
“我藏了……碟片在……送你……你活着回……送你……”被倒吊着的少年倾尽力气,对她露出一个笑容。
“……”酷刑加身,他一言不发。
熟悉的声音们响在耳边,化作一根根钉入心脏的竹刺,深藏体内,痛意翻涌。
白色的空间中,林弱面无表情,眼神平静。
眼前,是与暂时休息区同样的空间,同样的束缚床,唯一不同的是墙壁上的白色不再流动,静止凝固成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