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叙在他侧面站着,两只手一前一后,把他夹在中间。
谈梦西打了个哆嗦,感觉不太对劲。
下半身洗完了,怎么还不停下来?
他咽了口唾沫,低头一看,自己不受控了,脸颊腾地发烧,不是害羞,而是尴尬。
精神再体面,抗拒不了生理本能。
他稍微平稳情绪,指尖按住游叙的手背,“我自己洗。”
游叙把他的窘态看在眼里,故意撇开他的手,“你的手不能沾水,湖水不卫生。”
谈梦西没再吭声,鼓起腮帮子深呼吸,脖子全红了,从锁骨一路红上耳根,再是两片颧骨。
阳光下,游叙清楚看着谈梦西皮肤上细细的绒毛,它们在风里,他的眼里,无所适从地颤抖。
谈梦西的双手受伤,精神状态又萎靡不振,大概率没有碰过自己,一定憋了很久。
他不介意做件好事,双方都好。
在掌控谈梦西的身体这件事上,他比谈梦西还在行。
还是那句话,他们太熟了。
他能轻易拿捏他,各方面技术熟练。当谈梦西在他的掌控下愉悦,颤抖,失去自我意愿,他的心理和生理也会自豪和满足。
所以说双方都好。
他也遵循心理本能,要做心情愉快的事。
谈梦西感觉有什么抵在腰侧,然后瞟到游叙的现状,仿佛有两个人尴尬,就合情合理了。
好不容易,他的尴尬消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