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拥抱“跳下去”的荒诞和刺激,抛弃非黑即白的传统观念,服从真正的自我意愿,获得了从未有过的自由度和灵活性,任内心的火把两个人燃烧。
两个人吻得天昏地暗,大喘出声,把这些天欠的全部补上。
游叙用力一掼,把谈梦西掼在座椅上,粗鲁地丢开一件件行李,再伸手放倒座椅。谈梦西往后仰倒,急急地脱去碍事的上衣,踹掉短裤,留下一双袜子和真实。
理出一点位子,游叙又掐住谈梦西吻了几口,右手轻轻抚过谈梦西的喉结。指尖往上,中指和食指并拢,停留在谈梦西的下唇,摁住,没动。
谈梦西撩起眼皮,吐出舌尖,湿润了两个指尖,再把这两根手指浅浅地含进嘴里。
游叙歪过头,手指缓慢又不容拒绝地往里探,过了口腔,夹住舌头把玩一会儿,直达喉咙,依旧不停。
他昨天到达过喉咙更深处,不过不是用手指。多年过去,害羞的爱人只剩表情容易害羞,别的地方已经为他量身定制。
谈梦西看着他,红了眼眶,一滴眼泪滑出眼角。
游叙看见他撑在身侧的双臂颤抖,五指死死扣住座椅,断断续续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依旧不抗拒。
游叙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直起身,盯着谈梦西的脸。
谈梦西还是看着他,下巴水光泛滥,喘匀了气,朝游叙打开膝盖,作为无声邀请,把享受当下贯彻到底。
游叙对谈梦西有求必应,不求也应。
他穿了件复古款油蜡皮夹克,刚换上的做旧牛仔长裤,连鞋带都系得整齐。对比浑身上下只有袜子的谈梦西,他的衣着过于整齐,也不打算坦诚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