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一顿,那无形的指尖依然在划着他的手写字,这一次的字有些抖,显然司遇也不确定这个称呼是对是错,又写道:

我一直附在你背上,只是之前伤的重,无法出现,不过,我偶尔听到别人叫过这个称呼,老婆和老公是相对的吗?

虞卿没回。

那冰凉的手指便继续写:你喜欢我叫老公还是老婆?

眼睫轻闪,虞卿的手指动了动,刚准备睁眼,就发现对方果断下了结论:老婆,我还想。

咯噔。

心跳一顿:“你……唔……”

话刚脱口,又又又被吻。

可这次虞卿安静了许多,并没有刚才那么抗拒,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反而……“嗯……”

通红的指节环着司遇的脖颈,眼睛眯起,虞卿直白的夸他:“总算悟出些技巧。”

这句夸奖显然很受用,不多时,身前的空气都兴奋的扭动起来,在血月高悬的副本世界,莫名有些诡异。

可……老公本身就是诡异!

他为什么会和黑蛇来源相同呢?

如果相同,他们的本体又是什么?为什么都对他的耳坠这么感兴趣?

为什么都喜欢逗着他,标记他,却又不杀他?

一连串的问题充斥脑海,随着欲望攀升,又像是秋日里沐了风的花,片片凋零,脱口时,只剩下一句:“这……这样……好奇怪。”

面前的空气变换扭动,恍惚间,他似乎看到司遇偏了偏头,显然不明白他的意思。

虞卿便继续道:“我看不见你,好……奇怪……”

少年的声音断断续续,破损的衣衫刚好露出肩膀,他攀着面前的脖颈,下意识仰头时,白发垂落,被吻红的唇愈发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