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峪看着他们争斗,没有做声。
但他还是伸手拉住了几乎要溺死的智者,他和智者依靠太久,他们之间的联系斩不断。
秦伯峪在这几天几乎每天都在和少年抗衡。
很有成效,少年疲惫的快要沉睡了。
可秦伯峪自己背叛了智者,听到了林又青的声音。
于是少年又‘死灰复燃’。
秦伯峪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少年’怎么就那么顽强?
“林又青。”秦伯峪看着桌面上的石头,低声自语。
太顽强了,少年似乎没有力竭的时候,他带着海浪不知疲倦的拍打着秦伯峪。
“那就这样。”秦伯峪深吸一口气,伸手将桌面上的石头归到一处。
*
“哥。”唐糖抱着自己的羽绒服打了个哈欠,“明天飞Y省。”
“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唐糖指了指墙边的行李箱,“金哥到时候会直接在Y省那边等咱们。”
“金哥剩下的时间都跟着我?”林又青正整理着床上的被子,闻言挑眉,“金哥那边不是还带着其他人吗?”
“金哥不放心你啊。”唐糖无奈耸肩,“哥你拍戏都快把人拍没了,金哥那边的新人再重要也比不上你的性命啊。”
“瞎说。”林又青啧了一声,“又咒我?”
“不是咒你。”唐糖死鱼眼的摇头,“臣只是直言上谏罢了,可惜陛下郎心似铁,一意孤行。”
“怜我大青……怜我大又,昔日太上皇及皇太后于鸡毛中养家,又于蒜皮中育儿,可惜陛下不曾怜惜太上皇及皇太后的拳拳之心,亦不曾采纳老臣等的利身之言。”